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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情惟你独钟:阮白情感故事

分类:更多故事时间:2019-01-22 15:41:02关键词:此情惟你独钟,情感故事

 

    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不停的在心里自说自话,劝慰自己。以下是小编姐姐精心准备的此情惟你独钟:阮白情感故事,希望大家喜欢。

 

 

她不知道他是谁

深夜,坐落于A市顶级地段的奢华豪宅,一辆黑色林肯全尺寸SUV正在驶入。

 

别墅里。

 

阮白的双眼被蒙上了一层绸布。

 

对方不想让她知道他是谁。

 

“不要害怕,深呼吸,”

 

“阮白,你可以的,没有什么能比老爸换肝以后继续活着更加可贵,为老爸牺牲一点不算什么。”

 

车开进别墅的声音不可忽视。

 

事到临头,而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不停的在心里自说自话,劝慰自己。

 

慕少凌颀长挺拔的身躯走进来时,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他卧室里的阮白,18岁的女孩,正处于花季,亭亭玉立——

 

“你,你好……”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靠近,被遮着眼睛的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,结巴起来,生硬地打招呼。

 

本以为做过几天的心理建设,整个人都已经麻木,不会胆怯,但她此时此刻还是不争气的害怕。

 

想当个逃兵了。

 

慕少凌不知道自己今夜的行为是否禽兽,但他知道,他急需在下一个生日到来之前,找一个女人,生个孩子,抱回去给慕老爷子交差。

 

慕少凌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着身材娇小的她:“你怕什么?”。

 

男人声音沉稳,富有磁性。

 

阮白有些震惊,他的声音竟然这么动听,年轻,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,怎么会有这样极品的声音?

 

“我不是艾滋病携带者,在床上,也没有变态范畴的特殊爱好。”男人开腔,嗓音低沉醇厚,状似安抚的说道。

 

他确定,她那不是害羞,是对他有恐惧。

 

她还没回过神来,就听男人又道:“如果怕疼,我尽量在过程中让你感到愉快,我们开始。”

 

男人冷酷的如同宣布会议开始一般,严肃到令她瞠目结舌。

 

瞬间,她被抱起来!

 

……

 

阮白这18年来,第一次被男性这样的情况下抱起,心跳几乎停止。

 

“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经发育完全,如果疼,记得叫停!”慕少凌再次开口,自认很体贴的提醒道。

 

阮白却更害怕了。

 

吸了一口气,她咬紧粉唇,闭紧眼睛,浓密的眼睫毛不停发颤,看得男人忽然身体酥麻,下腹一紧!

 

她的皮肤天生的白皙,像极了清晨阳光下还未开苞的娇嫩花骨朵,此刻,因为羞耻,而泛着淡淡粉红……

 

他伸手脱她衣服。

 

她往后缩。

 

“别退!”男人喉结狠狠一动,蓦地攥住她细白的手腕,将她拉到怀里,低声警告:“不想体会我把你顶在墙上做的感觉,就别退。”

 

阮白不敢再退,因为他的话,脸颊上迅速红了一片。

 

她现在跟陌生男人,身贴着身,呼吸碰撞,她甚至感觉得到他的身体,强而有力,很精壮!

 

可是,倘若他是一个年轻男人,有钱有颜值,他又怎么需要付出代价,来跟她这样一个普通的女生要一个孩子?

 

或者,他很丑很丑?丑到即使有很多钱,现实中也没有女人愿意给他生孩子?

 

QQ截图20190122154049.jpg

 

“我有一个问题。”

 

“说。”男人的声音里已经充斥着不快,温热手掌,略显急促的除掉她身上的衣服。

 

“原来定好的试管婴儿,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变成了要同床自然怀孕……”这是卡在她心里的一个疑问。

 

男人温热的呼吸,喷薄在她的额头上。

 

“呜……痛……”才一问完,她就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惊呼。

 

这一声叫,使慕少凌的嗓音瞬间变得有了起伏,道:“我不想丢失体内的任何一条染色体,只有省去中间程序,直接交给你,我才放心,这个理由,够不够?”

 

接着,她又被他的大手重重的捏了一次!

 

“痛……”

 

阮白额头沁出薄汗,大脑一度不能思考……

 

她挣扎,但却被他霸道的按在身下,轻易给钳制住!

 

这是一朵娇嫩的花骨朵,慕少凌知道,要生孩子,就必须采摘她,他认为,自己唯一能讲良心为她做的——就是采摘的方式尽量温柔。

 

合为一体这一刻,他轻蹙起眉,呼吸变重,觉得自己怕要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。

 

这一朵娇嫩脆弱的花苞,恐怕有被他狠狠疯狂揉碎的危险——

 

这一夜,阮白如同一叶扁舟,云雨之中,体会了无数种滋味,疼痛,哭泣,无助,昏昏欲睡……

 

 

阮白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。

 

醒来时,看时间,凌晨3点。

 

管家邓芳还没有睡,走过来态度很好的说道:“阮小姐,我带你去清洗身体!”

 

“谢谢,我自己来就可以。”阮白有些恍惚,脸上干掉的泪痕让她的皮肤有些紧绷。

 

她没办法在这位女管家面前,暴露自己不堪的身体。

 

邓芳退出去。

 

她下床,迷迷糊糊的去浴室。

 

等清洗完身体再回来,卧室的床单和被子都已经被换过。

 

这夜,她做了一个梦。

 

她梦到在爷爷老家小镇上读初中的那年——花季雨季,她跟几个女同学一起趴在墙头上,偷看隔壁高中操场上的篮球比赛。举手投足,篮球打得帅到飞起的高中风云人物,就是那个转学而来的姓慕的学长。

 

……

 

第二天,睡醒以后她觉得全身上下异常的疲累酸痛。

 

站在盥洗台前,举着牙刷,她对着镜子愣了很久,失神的想起昨夜的梦境,记忆中的幕学长,是校内所有女生都遥不可及的梦想。

 

而卑微渺小经历着校园暴力的她,也只是在还不懂什么是男女感情的年纪里,在极端且无助的时候贪婪的幻想过,幻想她能有一个哥哥,来保护自己。

 

直到后来情窦初开的年纪,她发现自己脑海里唯一冒出来的男生,就是那个只读了一年高中就突然离校消失的慕学长。

 

走神的思绪,被洗手盆里溢出来的水拉回。

 

她摇摇头,暗暗的骂自己恶心!

 

阮白,你再也没有资格喜欢他了!

 

……

 

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,下体里仿佛还有异物闯入的感觉。

 

到了晚上,阮白得到一个消息。

 

那个男人,又来了。

 

 

成功怀孕

邓芳很意外,少爷昨天才来过,今晚怎么又来了!

 

一时间豪宅里的人都忙碌起来,不得不赶快准备好一切!

 

阮白觉得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再一次了,但是,很难以启齿提出次数的要求……

 

慕少凌下身身着一条考究的黑色西裤,上身一件白色衬衫,进了别墅,便直接来到阮白住着的卧室。

 

她不敢说话,呼吸都很轻!屋子里空气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恐怕都会发出不小的声音!

 

慕少凌右手拎着西装外套,左手抬起,深邃视线注视着眼睛上绑了厚布的她,而后,大手抚上她的后颈,温柔地将她拥过来,让她靠近自己的身体!

 

阮白踉跄了一下,屏息僵住,一动也不敢动!

 

慕少凌低头看着快要被他拥入怀中的小女生,喉头滑动,薄唇紧抿,目光落在她白皙干净的巴掌大小脸上。

 

视线逐渐升温,灼热,他的目光缓缓下移,最终,落在她粉嫩的嘴唇上……

 

合同上却清晰写明过:不接吻。

 

该死的,这一刻他竟然有些后悔他定下的条约!

 

“上去,我们开始。”男人声线暗哑的说道。扔下外套,他抱起她的同时关上了灯。

 

黑暗中,她蛰伏在男人身下,皱紧眉头,紧咬着枕头!不敢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!

 

她默默承受男人的一次又一次的攻城掠地——

 

事后,男人离开。

 

累到快要昏睡过去的阮白,依旧蜷缩在床上很久很久。

 

医生说,这样有利于早些怀上小孩。

 

……

 

连续不知道多少个夜晚,慕少凌都来到了别墅,哪怕被工作缠身耽误得很晚,他也照来不误。

 

随行的司机大叔冯昌和邓芳是一对半百年纪的夫妻,以过来人的身份,二位长辈很想劝诫少爷一句:“这种事,得慢慢来,过度纵欲,怕是会伤身啊!”

 

但这位脾性孤傲的少爷,同时又是以冷面阎罗著称的铁血老板,出了名的不好说话!

 

夫妻二人只能闭嘴!

 

眼睁睁看着那女孩为了配合精力旺盛的少爷,每天被索取的无精打采,软绵绵的,提不起一点精神。

 

这个月的最后一晚。

 

男人的表现让阮白实在揣摩不透,他时而温柔,时而又很用力,故意让她吃痛似的。

 

反反复复,她身体的感觉也变得不听话。

 

她几乎溺死在那感觉里。

 

事后,男人整装完毕,衣冠楚楚的戴上一块名贵腕表,冷酷的对蜷缩在被子里的她道:“祝你好孕。”

 

说完,离开了。

 

卧室里归于宁静。

 

对于阮白来说,这个不知姓名,不知长相的陌生男人,是恐怖的!他身体里,仿佛住着一头才被释放出来的怪物,野兽!令她惧怕,令她吃不消!

 

这一晚,他从别墅离开得比较晚。

 

她听到,他先是出了卧室,接着便伫立在别墅外,最后是打火机的声响,“咔嗒”一声,在空荡荡的别墅里,很明显。

 

她只需要起身,坐起来看向窗外,就能看到对方是什么模样,但她,害怕那是噩梦……

 

……

 

1个月后。

 

阮白手里的早早孕检测试纸,终于显示有两条红条,颜色很深。

 

焦急等待好孕结果的这一个月里,除了邓芳,她再也没有见过交易对方的其他人,包括那个男人。

 

如果这个月没成功,她就要跟那个男人复制上个月夜里做的事——

 

可是,现在测出来怀孕了,这太好了!

 

她只想顺利生下腹中这个孩子,完成任务,用余生的日子逐渐淡忘这段不堪的经历。

 

一切,都终将成为往事的不是吗。

 

对方的人在得知她成功怀孕后,立即为她安排了缜密的检查。

 

邓芳过来交涉的时候,阮白只提了两个要求。

 

一,她要继续上学,打算读书读到肚子显怀,那时再办理休学,待产。

 

二,这期间她要住在出租屋里,这里住的比较自由。

 

别墅的那种空旷,她很不适应。

 

“你的要求,我要先征得老板的同意,毕竟,你肚子里怀的,是他的骨肉血脉!”邓芳当即就转身打电话,站在医院高高楼层的落地窗边,她把阮白的两个要求跟电话那边的老板提了。

 

一分钟后,邓芳挂断。

 

“老板同意了你的要求。”

 

阮白点头,怅然若失的说了声谢谢。

 

……

 

下午,回到出租屋里,她给医院打了个电话,“你好,是赵医生吗?请问我爸的身体现在怎么样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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